她在港投票選美國總統 「有點想哭,但希拉莉當選我也會哭」
勞顧會僱員代表選舉今結束 工聯會狂掃九成選票大勝
工聯會鄧家彪成為票王當選後接受傳媒訪問。
【惟工新聞】勞工顧問委員會僱員代表選舉今日(11月12日),選出5名勞工界代表,結果代表工聯會出戰的鄧家彪大勝而歸,奪得近九成選票支持。職工盟今晨到位於美孚社區會堂的投票會場示威,抨擊選舉遭集團壟斷,制度偏幫坐擁大量屬會的工聯會而非打工仔本身。
親建制色彩濃 反佔中反拉布團體當選
勞顧會僱員代表選舉共有8人競逐5個席位,今日下午4時45分完成點票,最終由香港公務員總工會的陳耀光、港九工團聯合會的王少嫺、港九勞工社團聯會的周小松、工聯會的鄧家彪、政府紀律部隊人員總工會的劉玉輝勝出,將於明年1月就職,任期兩年。
職工會登記局職員點票後即場公佈結果。
工聯會鄧家彪包攬89%選票支持,成為是次選舉的票王。其他當選人的所屬團體亦不乏親建制色彩,政府紀律部隊人員總工會前主席麥錦輝2014年曾參與「保普選反佔中大遊行」,香港公務員總工會則與前者在今年立法會選舉其間罕有地發表聯合聲明呼籲公務員積極投票,反對拉布,又曾於去年參與中聯辦活動。
勞工處處長陳嘉信在點票結束後表示,希望新當選的僱員代表與資方一齊為勞工利益努力,維持「和諧」的勞資關係。
不足半數工會投票 代表性成疑
今次選舉有388個工會投票,僅佔職工會登記局名單上僱員工會總數的47%,代表性成疑。投票會場場外下午沿路無人拉票,場內勞工處職員和記者合計約60人,人數比觀看點票的工會代表更多,場面冷清。
職工盟總幹事蒙兆䢖批評勞顧會選舉制度不公,只准「一工會一票」,打工仔個人並無投票資格,導致會員人數過萬的工會和會員人數不到十個的工會彼此嚴重「同票不同值」。他表示這個制度有利坐擁二百多個屬會的工聯會進行集團壟斷,甚至有可能為操縱選舉催生小型工會去種票。
「醫師節」悼念過勞死傷病 醫師納入勞基法再三年
編按:如果做公立醫院醫生以後不再受《僱傭條例》保障,你還做不做?香港公立醫院醫生工時極長人盡皆知,台灣的也不遑多讓,近年更爆發連串過勞死事件,震驚輿論。但另一邊廂,台灣政府計劃2019年修改法例把私立醫院醫生納入《勞動基準法》保障,卻將公立醫院醫生拒諸門外,不僅製造醫護界二等公民,更危及鄉郊的醫療服務水平,連醫科生亦被硬趕到前線填補人手不足的缺口。事件引起當地多個關注醫療事務的團體迴響,昨日在台灣的「醫師節」控訴苦況,惟工新聞轉載公民行動影音紀錄資料庫報導,介紹箇中爭議。
文:楊鵑如(公庫記者)
昨日(11月12日)除了是台灣難得恢復的國定假日(國父誕辰紀念日),也是醫師節。台灣醫療勞動正義與病人安全促進聯盟(醫勞盟)、醫師勞動條件改革小組、台灣醫療改革基金會(醫改會)及社區醫院協會共同召開記者會,呼籲醫師應盡速納入勞基法,政府應正視醫師的血汗勞動條件,別把每年的醫師表揚典禮當成醫師的「精神鴉片」,企圖創造歌舞昇平的景象。
醫勞團體表示,政府與其大張旗鼓的表揚「醫療奉獻獎」奉獻醫療領域的醫師,不如設法停止醫師過勞傷病死的噩耗,相反的,醫師真實處境其實要拿的是「醫療肝鐵人獎」,記者會中,醫師們大喊口號:「醫師過勞很危險,別讓表揚變悼念。」
公立醫院醫師無法納勞基法 新制醫學生被「趕鴨子上架」
衛福部預訂在2019年9月將主治醫師、住院醫師納入勞基法,然而醫師勞動條件改革小組執行委員陳秉暉卻指出,只有私立醫院之醫師可以納入,公立醫院之醫師及前往偏鄉服務的公費醫師則是無法納入,將淪為勞基法孤兒。另外,第一批新制醫學系學生所培訓之醫師(7+1年改6+2年,提早一年取得證書)則剛好在2019年初入醫療現場,在政府未做好配套措施的狀況下,陳秉暉質疑,恐成為醫師納入勞基法後人力缺口之補充人力,卻獲得不安全的照護品質。
陳秉暉目前在台大醫院擔任住院醫師,三年後恐無望納入勞基法。他說,公立醫院住院醫師勞動契約屬於公家部門的「約聘制人員」,依法不適用勞基法保障。然而全台公立醫院住院醫師就佔1/3,同時也是最血汗的一群人,醫勞團體向衛福部建議「約聘改約用」,就可以適用勞基法,衛福部則說牽涉到銓敘部,茲事體大。
陳秉暉目前在台大醫院擔任住院醫師,三年後恐無望納入勞基法。
過去醫學系公費生勞動條件最糟,因為還欠國家公費,沒有選擇,多半下鄉作為偏鄉醫療補充人力。「公費醫師可能是偏鄉地區當地唯一主治醫師,薪水低廉又全年無休值班」,公費生雖不等於公務人員,卻也沒有明確法令保障勞動條件。
台灣從2013年開始新制醫學系學生(6+2年),仿照美國制度,原本7年學習提早一年畢業,將PGY(一般醫學訓練計劃 Post-Graduate Year)延長兩年。在美國的第一年PGY醫學生,還是做實習醫生工作,並且有勞工身分。然而台灣的PGY身分不明,在衛福部尚未明確身分的狀況下,可能在2019年醫師納入勞基法的同時,讓新制醫學生提早一年成為住院醫師。
醫勞團體警告衛福部,把提早拿證書的人來當醫師值班的補充人力,是便宜行事。應明確規範還在PGY1的醫師角色,否則就是讓還在不成熟的狀態的醫師,負擔苛刻的臨床工作,對照護品質也是一大堪憂。
陳秉暉呼籲:「三種族群的醫師問題沒有獲得解決,醫師『肝鐵人』的處境依舊。醫師基本保障,應一體適用勞基法。」
納勞基法再拖三年 無視醫師過勞死傷病
醫勞盟副秘書長姜冠宇提到,美國醫師推行週工時80小時的立法,就是源自於第一線醫師過勞,導致病患死亡時有所聞。台灣醫師則是經常達到週工時90小時、甚至黑暗工時到100小時,病人就醫品質低落可見一斑。過去曾發生蔡伯羌醫師過勞倒下,由於醫師未納入勞基法,職災後只能透過民法跟職安法申請職災補償,相關舉證對受害者而言也很困難。姜冠宇說:「總統蔡英文政見之一就是醫師納入勞基法,即刻公告就可以實施。再拖三年,若這段期間又有醫師倒下,是否求助無門?要求衛福部或勞動部應負起責任。」
醫改會副執行長朱顯光說:「醫師納入勞基法是全民應該關心的議題,若醫師24小時不睡值班,跟酒駕精神狀態一樣,你敢讓這樣的人開刀處置嗎?」他秀出9年前醫改會記者會照片,一位當時就讀長庚大學醫學系二年級的學生演行動劇,高喊醫師納入勞基法,他不但早就畢業了,至今還要再拖三年?
醫改會副執行長朱顯光(左)
朱顯光不滿政府帶頭恐嚇民眾,散佈醫師納入勞基法會有「醫師開刀到一半就下班,醫院要關床」等情形。新政府上台聲稱要醫療改革,做到醫院去血汗、去財團、去營利化,卻對於「訂定醫護加薪條款」避而不談。他表示:「健保署資料顯示,健保特約的中大型醫院,有7成靠拿健保錢就是賺錢的,如果再加上業外收入,9成醫院都賺錢。醫院有盈餘為何不改善醫護加薪?」除此之外,朱顯光也說,醫院治理還要讓基層醫護進入醫院董事會,扶植基層工會做改革,血汗問題才能解決。
醫師過勞緊扣醫院財團化 改革第一步:落實分級醫療
社區醫院協會監事長朱益宏表示,醫師納入勞基法的配套措施非常重要,衛福部的配套措施進行卻牛步化。朱益宏說明,在健保實施20年後,社區醫院從700家減少到400家,數量減少一半。社區醫院佔床率20-30%,一個門診看20-30個病人,雖大幅度凋零,但在各個鄉鎮來說,具有很大的醫療能量。然而政府反其道而行,鼓勵大醫院財團化,造成醫師過勞都在中大型醫院,目前承諾將醫師納入勞基法,卻不見對大醫院端有任何要求,應加速配套處理讓大型醫院的病人下放到社區醫院時,社區醫院能夠承接,否則病人就醫無門。
姜冠宇則說,醫師不要過度加班,才是分級醫療的第一步改革,大醫院、醫學財團壟斷病人流量,都是醫師在加班。醫師若保持正常工時,病人流量才能分流到地區中小醫院去。
社區醫院協會監事長朱益宏
「大醫院對醫師納入勞基法的第一個反應是要關床,影響重症病人就醫權利。試問政府,大醫院不能優先關輕症、門診?」朱益宏說,政府雖說要「推動分級醫療」,讓輕症及慢性病人回流基層診所,但是健保總額支付卻傾向大醫院的重症病床,沒有資源給小型醫院,小英政府根本是說一套做一套。另外,健保署推動「區域醫療整合」,在沒有做好分級醫療的狀況下,簡直是讓大型醫院併吞中小型醫院,持續醫院財團化,這是醫勞團體不樂見的,政府卻仍積極推動,讓人匪夷所思。
【公庫專題報導】
過勞的醫師怎麼了?(一)打怪的學習歷程讓我失去了理想
過勞的醫師怎麼了?(二)專業的醫師也是勞工嗎?
過勞的醫師怎麼了?(三)過勞的醫師怎麼辦?
【議辦助理訪問系列五】點解議員唔做嘢/做唔到嘢?
【左言起行】埃爾多安獨裁專制之路 土耳其左翼遭強權打壓
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Recep Tayyip Erdoğan)日益走向獨裁專制。自2016年7月的軍事政變被挫敗後,土耳其政府就展開大規模的「清洗」行動。土耳其政府指控政變是由流亡宗教政治領袖法圖拉‧葛蘭(Fethullah Gulen)的支持者所策動,但是跟葛蘭完全沒有關係的人士也在大清洗中遭殃。
埃爾多安與執政黨正義與發展黨(AKP)正利用大清洗去將威脅其統治地位的政治力量剔除掉,尤其是庫爾德族的政治運動。
埃爾多安以打擊2016年7月發動政變的政治勢力為由,已經逮捕了8萬名「嫌疑」人士,其中4萬人仍被拘留。超過150份出版刊物被政府封禁。逾10萬名公務員被辭退。埃爾多安也撤換軍隊高層,安插其忠實支持者去領導軍方。
其中遭到埃爾多安政權重點打擊的反對派政治力量,就是親庫爾德的左翼政黨——人民民主黨(HDP)。土耳其政府於2016年11月4日開始對人民民主黨議員進行大逮捕,儘管人民民主黨跟2016年7月政變完全沒有關係(甚至還挺身而出反對政變)。12位人民民主黨國會議員被拘留,包括該黨兩位聯合主席——薩拉赫丁‧德米塔爾什(Selahattin Demirtaş)及菲甘‧約瑟克達(Figen Yuksekdağ)。庫爾德人聚居的東南部地區也被切斷互聯網及社交媒體服務。菲甘‧約瑟克達等多名人民民主黨領袖被扣押的警局,於2016年11月4日當天還遭到炸彈襲擊。
2012年成立的人民民主黨,於2015年的兩場大選中給執政的AKP迎頭痛擊。2015年6月的國會選舉,人民民主黨以13.12%得票率崛起成為議會第四大黨,導致AKP失去多數議席而無法單獨執政。2015年11月再次舉行大選,AKP靠種種壓制反對力量手段而贏得議會多數議席;不過,人民民主黨卻仍然以10.75%得票率位居議會第三大黨。因此,人民民主黨被視為直接威脅埃爾多安霸權的眼中釘,也成為不斷遭政府打擊破壞的目標。
人民民主黨及其支持者持續遭到執政集團的暴力威脅。單是在2015年6月大選前,就曾受到上百次的暴力襲擊。2015年6月5日,人民民主黨在迪亞巴克爾市的政治集會遭到「伊斯蘭國」(ISIS)極端分子發動炸彈襲擊,造成4人死亡,上百人受傷。2015年6月大選後,人民民主黨繼續遭到ISIS極端分子的炸彈襲擊。土耳其軍方跟ISIS串通對付人民民主黨的嫌疑非常大。
土耳其政府於2016年9月發出指令解散28個地方政府,並由中央直接委派官員進行管治,其中24個地方政府是位於庫爾德人為主地區,並由人民民主黨的姊妹黨——民主地區黨(DBP)所控制。土耳其政府目前已囚禁了 約30名庫爾德人地方首長,另有70名地方政府長官被解除職務。2016年10月,土耳其東南部最大城市迪亞巴克爾的兩名聯合市長在捏造罪名下被捕。
如今,人民民主黨的國會議員也被拘留,顯示著埃爾多安正將其打壓庫爾德人的手段升級,並意圖將人民民主黨從土耳其政治版圖中抹除掉。埃爾多安一直要控制議會內的絕對多數席次,以方便修改憲法,讓總統可以名正言順掌控更大實權,實現他的獨裁專制之夢。
2016年11月7日,德米塔爾什通過其律師從獄中帶出書信,信上如此寫道:「這個恐懼的帝國無疑將很快潰散。在任何情況下,我們將繼續我們的抗爭,並且不會失去我們對民主政治的信念。就算是我們被困在四道牆內,我們將繼續成為外頭抗爭的一分子,並從無止境的追求自由之歡樂中受益,也不忘我們全都在同一片天空下。」
(原文刊於作者網誌)
在第二屆移工同志遊行前,他們說...
what they say before the 2nd Migrant Pride Parade HK?
致麗大火23周年--魂斷於此的她們就這樣被忘記了?
文:鑒湖女俠(勿忘致麗大火,勿忘逝去的女工姐妹。)
小英愛在村中蹦蹦跳走遍山間田野每一角最愛抓螢火蟲看那尾巴一閃一滅像是靠近遙遠的星星一天她聽到哥哥在哭泣哭沒錢怎麼上學一個包幾件衣服爸媽哥再見十五歲孩子臉的打工妹在深圳的一間玩具廠裡每天12小時做不停最怕管工保安 罵人搜身你給我站好!為的是每月兩百多塊錢小英縫著手中的毛娃娃聽說是歐洲孩子的玩具每一個好幾百塊她想起螢火蟲宿舍車間就是她的世界九三年的一個下午趕工歐童聖誕的禮物大火呀逃命去呀跑呀叫呀 門窗都鎖啦八十幾個女孩就這樣沒了小英躺在擔架回到村裡頸背雙腿渾身都是傷肩不挑背不擔手不舉腿不走她哭自己沒用是個大包袱小英躲在家裡不敢出外好奇的眼光把她在灼痛最痛看見爸媽溫柔的笑凝著淚光像是看見閃爍的螢火
「1993年11月19日,深圳葵湧致麗玩具廠發生特大火災,起火時在廠員工數為404人,其中包括82名女工在內的84人被燒死,51人受傷,消防隊員趕到火場後,冒著生命危險斬斷二樓和三樓窗戶上的防盜鋼網,使困在火海中的200多名女工才得以死裡逃生。」
【窮風流廚房】二十文錢劏房飯:摩洛哥鑊仔蛋
打工仔自炊,如何買餸?放工遲了一點點,七點一過街市已經收檔,就算僥倖找到一兩個仍未收檔的菜檔,賣剩的菜往往也沒有自己想要的品種。轉戰超級市場罷,蔬果放到夜晩賣相不佳,伸手拿起薯仔看看,薯皮發青滲水,傳來陣陣惡臭,慌忙放回原位。比起每天放工買餸,趁週末有空搜購存糧是更好的對策,今次且談談如何用比較耐放的食材煮出家常美食,例如只需半小時就可以完成的摩洛哥鑊仔蛋。
新鮮蔬菜當中,番茄、洋蔥、尖椒都是方便存放的種類,雞蛋放進雪櫃一兩星期也毫無問題,待在冰格的凍肉更不用擔心。這個萬能配搭,炒飯可以,煮意大利粉可以,但若然想試試異國風情還有其他做法。
材料(兩人份量):
- 番茄三個($5)
- 洋蔥一個($2)
- 尖椒兩條($5一包,每包五至六條)
- 雞蛋兩隻($10九隻)
- 雞肉腸兩條($10一包,每包十條)
- 糖一茶匙
- 鹽適量
- 肉桂粉半茶匙
- 雜香草適量
- 黑椒適量
摩洛哥鑊仔蛋做法:
- 洋蔥、番茄切粒,腸仔切片,尖椒切條,備用;
- 平底鑊放油,中火煎香腸仔,盛起備用;
- 中火炒洋蔥,洋蔥軟身後再放尖椒炒一兩分鐘;
- 加入番茄和糖、鹽拌勻翻炒,蓋上蓋子,轉慢火煮二十分鐘左右;
- 當番茄收水煮成近醬汁狀,灑肉桂粉和黑椒拌勻,將雞蛋打在醬汁上,灑雜香草,蓋上蓋子;
- 待蛋白轉成白色而蛋黃流心,熄火,打開蓋子,連鑊上桌。
沒錯,重點是連鑊上桌,熱騰騰氣勢不凡。這道菜有好幾種吃法,醬汁送飯固然開胃,把雞蛋舖在飯上面再戳穿蛋黃讓蛋漿滲進米粒,也是一大美味。豪氣地先將蛋黃在鍋裡攪勻連同醬汁澆在白飯上,又是一種風格。再不然不吃飯改為蘸麵包也可以,這才是摩洛哥正宗吃法。
摩洛哥菜常用紅椒粉,辣得溫和而帶甜,但在窮人區未必好找,所以我改用尖椒帶出辣味,省卻了一個步驟。想更接近原本風味的朋友不妨用紅椒粉加燈籠椒代替。
肉類配料方面,雞肉腸是最便宜的選擇,換成其他種類的香腸未嘗不可。不忌吃豬肉的歐美人士有時會放煙肉,尤其是預先煎香的厚切煙肉,味道也相當吸引。茹素的朋友可考慮用素雞切片代替肉類,要是經過印尼雜貨舖,買一包豆餅煎煎放進去可能效果更理想。
醬汁香料配搭各適其適,沒有定法。喜歡近東口味的可以在肉桂之外再放微量黃薑和孜然,不喜歡的可以連肉桂也不放;怕辣的可以不要尖椒要燈籠椒,嫌不夠辣不過癮的可以剁一隻指天椒在炒料時扔進去;想濃厚些可以在煮醬汁時加入芝士,想清新些可以在打蛋後加新鮮香草再焗一焗,由街坊價的芫茜到中產價的羅勒都行。
由於製作簡便,花的時間不多,哪天早起了心血來潮,煮個鑊仔蛋做早餐醒醒神也不難,而且比茶餐廳的早餐和常餐便宜一截。
成本不到十七元,煮食時間短兼之省下買餸時間,絕對化算。
【左言起行】沒有捷徑的民主路(淨選盟第五次大集會後的一些雜想)
英國兼職講師工作不穩定︰「我的收入不足以交租」
編按:博士領綜援不是夢?高學歷不代表可以脫貧,在工作零散化之下,英國大學校園以臭名遠播的「零工時合約」聘用講師,導致教職員無法預計未來被編配多長課時之餘,收入亦變得極不穩定,有講師的年薪甚至低於兩萬港元。人到中年,前路茫然。英國《衛報》近日專訪三位貧窮講師,惟工新聞特此翻譯。
史蒂夫‧漢森(Steve Hanson),44歲,政治社會學的兼職講師
我有一間出名大學的博士學位,有做過政府研究計劃,而且發表文章比許多長聘職員更多。我已經按時計酬大約五年了,不過在我堅持四年成為半永久講師前,人力資源部門已經把我踢出了系統。
我這些年來大部分時間在三個地方工作。你有三個人力資源系統、內聯網和安全系統,每一個都有各自的小問題和變態的地方。
為那堆事情交涉——連出糧也遠遠不是自動收到——跟額外再當個管理崗位差不多,但當然這不會附帶管理層享受的保障、福利、準時出糧等東西。這就像非常快地玩俄羅斯方塊,然後你看看你在做什麼所有這一切。這一週是三個小時、另一週七小時、下週沒有任何工作。
我的年薪只有6,000英鎊(約港幣57,781元)多一點,而這總是降低了我的福利救濟金。我的生活很難過。然後朋友,有時甚至學生會說:「啊,你做大學講師不錯呀⋯⋯」
我們有如水果採摘者,是季節性的勞動者。每年九月你必須寄出電子郵件,卑微地問:「今年有工作給我嗎?」大學正在減少按時計酬員工的工作時數,因此減少他們的收入。
我的生活很難過。我住在一個住房合作社。在日常生活中,這意味著要從亞洲超市買一大袋豆和米,盡可能便宜,靠這些東西來過活。我騎單車到所有地方,它絕對沒有多餘的裝飾。我與伴侶想組織一個家庭,但這是非常困難。獲得抵押貸款簡直是痴人說夢話。
我願意在這裡公開名字是因為我已經沒有甚麼可輸了。如果我對個情況保持沉默,期望能夠脫離困局的想法顯然是不可能的。
森(化名),32歲,應用語言學和溝通的兼職講師
我在2013年從羅素大學聯盟(The Russell Group)獲得了博士學位。從那時起,我在三所大學工作,教授七個不同的課程,並已成為其中五個的課程主管。
我喜歡在高等教育工作,但是作為一個按時計酬的臨時合約講師,我發現這份工作在財政和個人原因等方面越來越不可行。
我的薪金不足以交租,特別是夏天。我必須找一些編輯和校對等自由工作維持生計,不過這侵蝕了原本應用來做研究和寫出版文章的時間。我無法製定長期計劃,因為我不知道明年我會在哪裏工作,或甚至有沒有工作。
在教學的前一晚,我要花許多時間於交通和/或是睡在朋友的備用床、沙發、地板或豆袋梳化。搬到工作的地點附近並沒有意義,因為六個月後我可能要到英國另一端工作。
買房子是天方夜譚。為了節省即使是很微薄的租金,我已經搬回了父母家。我過去最好的時間是在一個學期裏教兩個課程和做文學碩士的監督,當時我的年薪有6,000至8,000英鎊(約港幣57,781至77,041元)。但有時它低至2,000至3,000英鎊(約港幣19,260至28,890元)。
臨時合約並不總是全數支付辦公時間,或為教學準備支付足夠金錢。你在教學日以外用來寫電郵和指導學生的時間,很少會得到薪金。要平衡支援學生和賺錢的時間是很困難。
在個人層面上,我曾經有嚴重的精神健康問題。儘管我用盡全力工作,不過這份不穩定的工作並沒有同事網路和安全感,證明是非常困難的。
三年的臨時合約意味著我的生活毫無吋進。我在學術界以外的朋友正在穩定下來、買房子和結婚。同時,我有一個博士學位,一本對於大學圖書館以外的人來說過於昂貴的書。我的生活永遠充滿不穩定。
我擔心臨時學術勞工意味著只有那些能夠堅持幾年忙碌、不穩定工作的人,才能獲得長期學術工作。我擔心那些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都是那些有相當財務權利、不需要擔心責任問題、沒有需要供養的人和精神上足夠應付能力的人。
凱瑟琳‧伯吉斯(Catherine Burgass),49歲,兼職英語講師
我在1997年獲得了英語文學理論的博士學位,在許多不同大學以臨時合約講師的身份工作了大約6年。接著在我有了女兒後就被裁員,連最後的合約也失去了。
我和女兒在家里呆了五年,然後我回到史丹福郡大學(Staffordshire University)擔任全職或兼職的臨時合約講師。我的基本長期合同仍然是按每小時支付。
我的生活還過得去,因為丈夫有不錯收入。但我肯定不能用自己的收入來維持我的生活。另外,這份工作還有不安全的問題——你的工時可以被削減。我的教學時間已經被削減,有時我會因這個情況而覺得相當憂鬱。
去年我每週只被編配五個小時工作,到這個學期只得兩個小時教書。以每一個小時的面對面上課課時計算,按時薪出糧的講師工資還包括半小時備課費用和半小時改卷費用。不過如果我要為一門從未教過的課程備課,往往得花掉一整天,不論那只是一個課堂、一個研討會抑或一個工作坊。
如此微簿薪金是令人可恥。我感到相當羞辱,因為工作的報酬和地位比相對的全職同事低得多。臨時工作缺乏職業發展、地位,亦沒有多少金錢。
我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我並不窮,可以為小錢工作。不過對於需要養活家庭的人,我不能想像他們如何處理。每個人都在努力尋找工作。
我的丈夫是哲學教授,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這並非罕見,但它在女權主義前線不是很好。
資料來源︰
Guardian: Part-time lecturers on precarious work: 'I don't make enough for rent'
2星期轉新款 製衣工人生死時速
(獅丹努公司的倒數計時器,安裝在每條生產線上)
沙中線工人「被打卡」 揭建造業僱主瞞報工傷十大賤招
【惟工百科】港鐵工程意外不斷,一位52歲工人今年9月在沙中線地盤因工受傷,惟一直未獲工傷賠償。工業傷亡權益會調查後驚覺工程承辦商涉嫌趁工友住院期間的空檔偽造打卡記錄,製造「復工」假象誤導勞工處,將工傷個案變成「存疑個案」,賠償遙遙無期。
除了以「打卡陷阱」對付已呈報的工傷個案,工權會指建造業還有各種常見賤招對付尚未呈報的工傷個案,阻礙苦主獲得工傷賠償,各位打工仔必須小心留神。
一. 假自僱
明明開工指示和開工裝備全部都是僱主提供,地盤工人一旦工傷,部份僱主為迴避賠償可能會聲稱僱員為「判頭」,指苦主屬「自僱人士」,不在《僱員保償條例》保障範圍內,不能申報工傷。
二. 私下了斷
為阻止僱員呈報工傷,避免留下工傷紀錄導致保險公司日後加收保費,部份建造業僱主極力游說工傷苦主私下解決,不要向勞工處報告,手法包括動之以情(例如打友情牌拉關係),誘之以利(例如私下給予數千元「醫藥費」作為交換條件),脅之以威(例如暗示若工人呈報工傷將危害其未來受聘機會)。
即使私了協議可能為苦主帶來一定金額的即時賠償,但傷勢檢驗需時,假如日後發現傷勢比想像中嚴重,後遺症須長期治理,工人卻因為當初接受私了而延誤呈報工傷,有可能會增加申索正式工傷賠償的難度。
三. 玩失蹤
勞工處規定工人呈報工傷時必須提交具體僱主資料,包括公司名稱及登記地址等,但建設業工人往往只被告知到哪個地盤開工,未必聽過以上資料,與僱主的聯絡方法可能亦只得手機和Whatsapp。有僱主看準行內這個弱點,發生工傷事故後就突然失蹤,不再接聽苦主電話,以免工傷受害人獲得足以呈報工傷的進一步資料。
四. 不承認工傷存在
有僱主會以各種藉口否認僱員因工受傷,例如強硬表示看不見工人受傷經過、認定工人是在工作場所以外受傷,又或者推卸到工人自己年紀大或孱弱等因素上面。
「打卡陷阱」也是部份建設業僱主捏造「無工傷證明」的伎倆。他們會指示苦主回去地盤打卡,留下「開工紀錄」然後才准許工人休息。他們企圖製造如常開工的假象,在工人日後呈報工傷時作為否定工傷存在的證據。
五. 造謠誤導 曲解法例
部份僱主利用工人對法例的不熟悉,散播謠言扭曲法例,誘導苦主相信自己不具備取得工傷賠償的權利。常見例子包括聲稱「不夠418(連續受僱於同一僱主4星期或以上,每星期最少工作18小 時)的散工沒有工傷賠償」,以及「報工傷要『證人』,無人看到你受傷經過就不能申報」等。
六. 滋擾恐嚇
打工仔最怕打爛飯碗,有僱主刻意欲擒故縱,先許下空頭承諾表示會繼續聘用工傷受害人,然後威脅若苦主呈報工傷則不會聘用,逼工人放棄取得賠償。更有僱主日以繼夜打電話「問候」受傷工人及其家人,甚至派人到醫院或其居所附近監視,又或者委託私家偵探跟蹤刺探,製造心理壓力逼使苦主就範。
七. 拖延呈報
僱主以公司內部行政程序為由拖延,足以讓工傷工人無所適從。常見手法包括聲稱「負責人不在公司」、「公司沒有相關資料」、「公司不知情」、「正等待其他部門回覆」等等。
八. 即時解僱
當工人表示身受工傷後,部份僱主會霸王硬上弓,在沒有合理理由下即時解僱工人,企圖取消僱傭關係完全逃避責任。由於香港並無「不合理解僱法」,就算事後法庭裁定事件屬「不合理解僱」,僱員亦沒有必然復職權。
除主動解僱外,更有僱主以其他手段逼使工傷工人簽署「自願離職書」,逃避支付相關法例保障。
九. 逼簽不明文件
部份僱主會趁受傷工人神智不清期間要求當事人簽署不明文件,又或者是當事人難以明白的艱深英文法律文件。這些文件可能包括「責任解除書」,以及不符工傷事故實情的虛假陳述文件,讓僱主不須承擔法律責任,又或者導致員工自動放棄保障。
十. 行政費阻嚇
工傷工人手停口停,有僱主窺準機會落井下石,向要求申報工傷的工人索取海鮮價的高額「行政費」,例如有分判商稱若找大判報工傷工人須支付這筆「行政費」,金額由數千至數萬元不等,企圖讓苦主因無力支付費用而放棄報工傷。
相關報導:
紮鐵工人遭鐵鏈打爆牙 僱主瞞報工傷 再逼「自願離職」
受了工傷怎辦?《僱員補償條例》簡介之二
香港「不合理解僱」管制 到底有幾廢?
【運動公社】為了脫貧的移工 旅歐南太平洋欖球員
上星期六(11月19日),英格蘭男子欖球隊主場大勝斐濟58比15,兩次達陣成功的英格蘭國手Semesa Rokoduguni不但獲選為全場最佳球員,更在二次達成功後得到對手Nikola Matawalu的祝賀。Nikola Matawalu的祝賀未必是純粹因為兩人曾是球會隊友,更可能是因為Semesa Rokoduguni本身就在斐濟出生。除了Semesa Rokoduguni外,英格蘭的後備球員Nathan Hughes的出生地也是斐濟。事實上,在同一天的其它欖球國際賽中,澳洲、法國和紐西蘭的陣容中也共有六名斐濟出生球員坐陣。這情況引起了世界欖球總會的注意。近日世界欖球總會主席Bill Beaumont就指該會會檢討現行居留三年就可以為居住地上陣的規定。如果三年的居留期真的延長,可望日後會有更多外流的南太平洋島國球員不選擇轉籍而續為祖國效力。
只要看看效力英格蘭和效力斐濟的待遇有甚麼分別,就可見為甚麼斐濟球員往往「選擇」「背棄」自己的祖國。英格蘭球員的出場費用為22,000英鎊(約港幣212,915元),一名斐濟球員所得的卻只有約400英鎊(約港幣3,878元)。對於往往要支持自己和家鄉家人生活的斐濟球員來說,即使心中多想為祖國盡一分力好,在衡量過經濟因素後成為別國代表絕對是理性行為。
如果世界欖球總會真的修例令球員更難轉籍,此舉對斐濟、湯加和薩摩亞國家隊的發展會有正面作用。不過,這些國家球員大舉外流的真正原因始終是富國和這些島國之間嚴重的貧富差距。據報現時在歐洲打職業欖球的南太平洋島國球手就有約六百至七百人。不少球員視此為脫貧的途徑,但離鄉別井闖天下卻也是高風險活動。正如不少在港工作的菲傭和印傭因為長期離開家人而面對家庭問題,這些在歐洲闖蕩的南太平洋球員也要面對極大的經濟和心理壓力。月初,在法國丙組打球的斐濟球員Sireli Temo在傷病困擾下自殺身亡。致力於改善南太平洋島國球員在歐福祉的前薩摩亞國手Dan Leo就認為,遺下家鄉妻子和一對兒女的Sireli Temo的處境絕不是個別例子。他說:「我聯絡過的球員,有些要將四分三的收入匯回家鄉。一人說他以一人的收入支持超過一百人。如果他受傷或者狀態欠佳、不獲續約,他要面對極大的壓力。」
如果欖球繼續是這幾個國家年青男子少有的脫貧道路,那麼類似的問題將會長期延續下去。就算一天在南太平洋出現了職業欖球隊參加南半球的職業賽Super Rugby,以當地的經濟情況也不能有足夠的經濟資源令球員留下和阻止歐洲球員繼續自當地輸入大量外援。事實上,Brive 和 Clermont兩支法國球隊已在斐濟開設青訓中心,對象甚至包括十五歲以下的選手。剛以教練身分帶領斐濟男子七人欖球隊摘下奧運金牌的英國人Ben Ryan,更直指海外球會在南太平洋島國召欖球員的情況就有如歐裔人在十九世紀開發美洲西部的情況。
因此,相對維持國家隊的的「純粹」,如何保障這些窮國球員的人權和勞工權益,大概才是世界欖球總會更應重視的議題。雖然欖球不會改變世界財富分配不均的狀況,但如果富國地區的欖球管理機關願意為改變欖球世界中的貧富差距多做一點貢獻,或者也可以令南太平洋球員多些誘因留在原居地,減少悲劇出現的危機。
(原文刊於運動公社)
沃爾瑪告訴工人不要下載勞工組織應用程式
20張照片帶你看第二屆外傭同志遊行
另一名參與者阿和則表示,曾有雙性戀的伴侶,那段經歷令他看世界的眼光變得廣闊。同時他自己也是內地來的移民,感覺自己也是生活在夾縫之中。帶著這兩種經歷,他來參與遊行支持同志移工。
在前一天的本地同志遊行中,這班行動者呼籲人們翌日參與移工同志遊行。他們指出,同志裡面也有不同身份的人,包括不同階級和種族,社會資源的差異導致很多人不能走出來,尤其是在港的移民家務工絕大部份只有星期日一天的假期,同志遊行安排在星期六舉辦,往往令移工無法參與。移工為香港奉獻青春,香港的同志不應忽視他們。
在移工同志遊行的集會中,移工邀請不同種族的人一同玩遊戲。各人圍成圓圈,將連著五顏六色毛線的球拋向其他人,毛線最終把各人連在一起,編織成一個彩色的網。
參與者自行製作各式各樣的標額,展示訴求及表達支持。
中毒工人家屬怒吼:有錢行賄無錢賠償!三星捲入南韓倒朴風暴
編按:南韓總統朴槿惠的心腹干政醜聞越鬧越大,昨日(11月29日)終於公開表示願意由國會決定她是否要下台。但事件絕不止於一國元首與其「閨蜜」的個人糾纏,背景更涉及大財閥三星集團以鉅額賄賂影響施政。因三星工廠致癌物污染罹患白血病的多位工人及其家屬也成為倒朴的重要力量,他們組成的組織SHARPS(Supporters for Health and Rights of People in Semiconductor Industry,SHARPS)撰文揭露三星在醜聞裡的角色,惟工新聞特此翻譯。
超過20萬名示威者自本月初湧上南韓主要城市的街頭,高呼總統朴槿惠下台。朴槿惠與她有神秘宗教背景的心腹關係密切,成為眾矢之的,而三星集團亦開始在政治漩渦中心出現。
神秘宗教控制總統朴槿惠
崔順實(Choi Soon-sil)是朴認識了40多年的朋友,她信奉韓國巫教,身世可疑。朴槿惠一直向崔順實尋求心理和政治的建議。這件事被揭露後,市民湧上街頭抗議。
被拘留調查的崔順實被指繼承了她父親崔太敏(Choi Tae-min)的心靈能力。崔太敏是「永世教」的領袖,美國駐首爾大使亞歷山大‧凡斯保(Alexander Vershbow)2007年表示:「盛傳崔太敏在朴槿惠成長的歲月裡完全控制她的身心。」這個宗教領袖在1994年去世。
崔順實暗中向64歲的朴槿惠提出了各種國家事務建議,從國防政策到演講內容不等。60歲的崔順實把企業資金轉移到自己的基金,將她對政府政策的影響力與企業交易。
三星給她的非牟利空殼公司總共204億韓元(約1.4億港元)。據傳媒報導,這是迄今為止她收受的企業獻金之中最大的一筆金錢。
崔順實背後是三星
三星集團的角色並不單是這樣。自2015年9月,三星集團向崔順實和她的女兒鄭宥娜(Chung Yoo-ra,一名21歲的馬術運動員)提供了總計35億韓元(約2,300萬港元)的資金,她目前正在德國接受培訓。當地多個傳媒報導,三星承諾會提供186億韓元(約1.2億港元)資助韓國馬術聯合會一個項目,讓鄭宥娜能夠參加2020年的奧運會。
此外,三星每月向鄭和崔提供80萬歐元(約660萬港元),並送贈了一匹值100萬美元(約780萬港元)的馬給鄭宥娜。
這段期間,三星電子有限公司總裁、對外事務負責人朴商鎮(Park Sang-jin)在公司的法律顧問的陪同下,前往德國訪問崔順實。韓國SBS電視台(Seoul Broadcasting System)11月6日引述德國埃森市(Essen)馬術協會常務董事庫耶柏斯(Robert Kuypers)言論,揭發三星公司透過崔順實的德國公司,向當地馬術設施捐贈了2,200萬歐元(約1.8億港元)。
官商勾結 何曾問過工人意願?
SBS電視台引述庫耶柏斯消息,崔順實稱三星的獻金是對她影響南韓政府科研支援與勞工政策的回報。
三星實際上在它極渴求政府給予甜頭時付錢給崔順實。在事發前後,三星向同樣需要政府優惠的韓華集團(Hanwha Group)低價出售國防裝備。身在獄中的韓華集團主席金聖泳(Kim Seung-yon)獲減免刑期,2014年獲釋。
2016年7月,作為韓國最大投資公司的國家養老金(National Pension Service,其時為三星物產大股東,其運作受政府影響)投票贊成三星物產(Samsung C&T)與第一毛織(Cheil Industries)充滿爭議性的合併,為協助三星集團的管理層繼承權交接舖路而放棄底線。(譯按:指三星集團會長的獨子李在鎔能否接棒,他目前是三星電子副會長。此外,近日韓國檢方因崔順實干政案搜查了三星集團與國家養老金的總部。)
更重要的是,在多個月的拖延和拒絕回應之後,今年10月三星集團突然中止與SHARPS的談判。
受害工人家屬:他們不可原諒
「三星這邊廂想用幾萬元就打發掉職業病受害工人讓他們噤聲,那邊廂卻將千倍金錢花在崔順實和鄭宥娜身上,實在可悲。」SHARPS在11月3日的聲明表示:「我們見證著三星如何出賣工人的血淚……李在鎔必須被繩之於法,關進監獄。」
11月5日,SHARPS發起人黃相起(音譯)在倒朴集會對20多萬名抗議人士發言,他的女兒黃柔美因在三星半導體工廠的工作受致癌物影響,患上白血病死亡。「我女兒去世9年,甚麼都沒有改變,除了死亡人數繼續攀升。我們接觸的244位受害工友當中有76位已經過身。……太多受害人和他們的家庭活在貧窮線以下,同時跟匱乏和疾病搏鬥。我們怎可能理解三星豪擲數十億去賄賂朴槿惠和崔順實?」
黃相起斷言:「他們不可原諒。」
自2015年10月7日,SHARPS和它的支持者一直在三星總部門口靜坐,要求這間全球最大規模的資訊科技公司公開並充份地賠償每一位職業病受害人,並且誠心道歉。
資料來源︰
SHARPS: Samsung Emerges At the Center of Shamanic Corruption Scandal In Korea
相關報導:
抗議三星靜坐行動一周年 職業病受害者組織要求:不對話就下台
致癌工序殺88人 三星不道歉不改善拒調查
韋婷婷:他在三星總部門口站了9年,他們也已站285天,只為討血債
本土垃圾 港人優先 酷刑聲請越南婦上訴失敗 拾荒囚兩年
【惟工新聞】只要你無身份證,拾荒為生也是犯法?一位53歲越南籍婦女今年4月被入境處發現她執紙皮和鋁罐,經盤問後承認撿垃圾販賣為生,被控「在遣送離境令有效期間開辦業務」,6月在沙田裁判法院遭判監24個月。被告不服判決上訴,惟今日(12月1日)高等法院原訟法庭暫委法官彭中屏決定維持原判。
判案書顯示事主一家的生命安全在越南因債務受到威脅,以酷刑聲請身份在港逗留。她的丈夫已經逝世,兒子不在香港並已失去聯絡,但法庭並不接受以上求情理由,反指她不是首次「犯案」,須提高刑期以收阻嚇作用。
根據《入境條例》,酷刑聲請人在香港不可接受有薪或無薪的僱傭工作,開辦或參與任何「業務」。酷刑聲請人求職打工即等同黑工,拾荒為生亦被視為「經營業務」,無法循任何工作取得收入,只准領取國際社會服務社援助過活。
(Icon made by Freepik)